［米英］Years Gone By
国设｜时事梗
——NATO 70th Anniversary 伦敦峰会
——与现实国家无关
窗外是的修剪得整齐的草坪，不远处的地方的黑色围栏里面环着一排树篱，虽说不似夏日那般，没有什么过于漂亮的鲜花点缀其中，但也不失传统庭院带来的舒适感。
“Sunny？”
昨天晚上在空军一号上看到的云层状态可不是这样的。
阿尔弗雷德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天气情况，虽说有点意外吧，但这个屏幕界面显示的确实是在天蓝色的背景下打出来了丁达尔效应的光晕，从现在开始直到午后3:53的日落时间，全都是统一的太阳标识，一点阴云也找不到。
然而再向后看是标准的逐渐灰暗，接下来的三天分别是多云、阴天和雨，接连着一周以上都没有这样的好天气。
果然会是这样的。
英格兰的冬日里虽然常常没有跌破零度的气温，但依旧还是很需要阳光的。
可能这是名为晴男效应的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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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DON. December 3rd, 2019
在镜子前驻足，顺便整理确认了下领带和纽扣的整洁状态，然后才重新返回到休息室里面去。
亚瑟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站在旁边落地窗那里向外面看了一圈。
事务官没过多长时间就过来帮他重新确认那张昨天就已经发给他过了的行程单，没有过于复杂，但是与以往的会议相比来说会有一些不那么自然的差异。
对他来说这次峰会的特别之处，除了自己是东道主国家以外，那应该就是在于自己家的上司特地发出的不会和美/国上司之间进行单独会谈的声明，放到他身上来说就是应该会少了一个可以和美/国见面的“合理契机”。
当然了都只是工作而已，减少的是谈工作的时间。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准备到会议室去，会场目前的状态可以说是有些让人难以理解，毕竟他本人也不对这次会议有什么过多的期待。
基本上所有的国家都已经按时到场，当然了也不能说还没有到的人是有什么“旷工”嫌疑，他知道会场另一边现在应该还在开新闻发布会。
环顾四周一圈的时间不过几秒，但是周围注意到他的出现的几个国家立刻主动围上来和他这个东道主交谈，当然多是些标准的外交官话了——除了某些相对特别的国家。
比如说和葡/萄/牙，和惯例一样只是简单地过来同他问候了一下，互相用一个熟悉的笑容就能直接确认双方此次会议一如既往的立场状态。
比如说和德/国，看到他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这个日耳曼人也只能带着有些无奈感和他商议了会议进程的规划的问题。
比如说法/国，带着一副欠揍的神情不务正业地过来调侃英/国本土政治的糟心事，明明难得完美的天气，谁能想到他一上午最暴躁的情绪点竟然这么早就来临了。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懂得如何正常说话。”
虽然只是这样一句看似简单的陈述句，不过他的眼神和语气可以说是满是戾气。
“你指的是上个月的事吗？”
11月他的上司曾发表“北约目前是脑死亡状态”的言论，恐怕是让某些国家已经气得非要当着全世界的面公开谴责他们不可。
弗朗西斯很明显地看得出来他的烦躁感，放到往日里他绝对不介意和自己干脆在会场里大吵一架，但看似目前是在顾虑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不就是这种状态吗？”
亚瑟听到他这句刻意带着些法语腔调的英文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把旁边的茶水灌进他的衣领里。
那句话的目的无论是所谓的警醒北约还是讽刺美/国都完全无益于问题的解决。谁不知道这再怎么说也是带着纪念意义的会议，加上现如今的情况串联着这29个国家的细线已经被各种打结给弄得快要断掉了，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还是能做出这种跌破底线的荒唐事。
“英/国先生。”温和的声音从左侧传入耳中，旁边走过来的人过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这才算是让他的情绪平复了下来。“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看着加/拿/大，停顿了片刻向他点了点头。
“法/国先生在会议上最好还想清楚再发言。”知道为了稳定气氛强行阻止了刚才的话题，他只能这样再补充一句。
“这种话你没必要和我说。”
马修上前了一步：“刚才那些话，您也没必要和英/国先生说。”
正当他打算回复，门口处的地方渐进的嘈杂声吸引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会议室出现的新面孔足以让会场一瞬间安静得仿佛整个空气都凝固了下来。
美/国大致确认了一下整个会场的分布和到场情况，随后视线直接落在了他们这边的地方。
从他的眼神里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因为这澄亮的天蓝色散发出来的分明就是一丝感情也没有的锐利，看来平日里能够帮这个世界大国收敛锋芒的“得克萨斯”此刻效果不佳。
好像是在提醒某些成员国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们把“北约峰会”开成“伊核会议”。
“啧…”弗朗西斯没有再就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干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亚瑟和阿尔弗雷德对视的时候看到他的眼神算是稍微柔和了一下，随意地在远处和他打了个招呼，但是很快又恢复为之前的状态，径直走到他的座位那边去。
他也没有说主动去和他交谈，毕竟时间也确实是已经不早了。
由于他这次是东道主国家的缘故，只能坐在他的对面的地方，虽然说能够直接看到他的表情了但是距离还真的是有些远。
不过好歹这个座位安排还是比较让人安心的，左右两边的国家都算得上是比较友好。
“各位上午好，会议马上开始……”这次的会议理所当然的是由他担任主席，毕竟自身也没有什么特别需求的议题要谈，算是只用按照提前准备好的内容照本宣科。
他希望至少，今天的会期不要有什么太大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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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是下午茶的时间，不过完全没有给人反应过来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混乱。冬日难得一见的太阳没过多久就失去了踪影，天边的地方飘着的云雾荧着落日的暖色余光，若是就这样一直发会呆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现在这个状态脑海里全都是之前会场上的情形，美/国那笼罩着大半个会场的低气压别说是根本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们多说一句“废话”的土/耳/其，看到他这种状态哪怕是有心缓和气氛或是正常讨论议题的国家也变得犹豫不决，虽然他们之间是信息非公开的闭门会议，但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实在是让他的主持也寸步难行，若是不小心说出来什么不大客观的话怕不是要被那几个欧陆国家当作理所应当的降位抨击对象。
他需要的是清醒，或者说明晰现状。
看了眼手表发现总还有些浪费时间的罪恶感刺激着他的自觉，于是就这样站在走廊最尽头的窗户边，拿出手机随意点开了几个消息栏里面的推送。
他本是不习惯用这种方式看新闻的，但谁让这是目前最合适的方法。
虽说是从走廊转向另一侧的路线，但是阿尔弗雷德在转角的地方立刻就注意到了站在反方向角落里的人。
窗边背着光看不大清楚，但是这样相比而言有些纤瘦的身体、蓬松微翘的温和金发，从后方看去耳后到脸颊的轮廓精致又带有娃娃脸才有的的柔嫩，就算穿着那样版型正式的卡其色西装还是整个人都散发出来一种可爱的气息。
自私地讲，最好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阿尔弗雷德走到他旁边去，他的余光注意到之后很快就转过身来。
“下午好？”
亚瑟抬起头看着他微怔了一下，“…都快要到晚上了。”
“在看什么？”
阿尔弗雷德侧身看了眼他的手机，对方很配合地调出来文章的标题——「As NATO turns 70, can this feuding global family patch things up ?」
不用说那个蓝色的抬头背景，单只是这样的显著犀利的标题就能够猜得到会是哪一家媒体。
“卫报的前瞻性报道。”
“现在已经可以看最新的跟进报道了。”
“我知道，”他又没有说对电子设备一窍不通到这个地步，亚瑟微皱了下眉说道：“只是没有必要。”
“看接下来的天气了吗？”
“什么？”他说点开来那个天气图标翻看了一下。
过了有几秒钟，英国人用典型的自嘲表情说了句，“……well，你还真的是喜欢这种隐喻。”
“似乎你的情绪可比我要差多了。”
他这句话说的让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起来，因为亚瑟自己算是很明显地告诉他了他现在确实是有些低落，不过他却不是很清楚阿尔弗雷德现在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们是昨天晚上就到达了伦敦的，但是他昨天晚上并没有和他见面，今天一整天到现在也只不过是在会场里，虽然有不少眼神交流不过几乎没有什么直接交谈，只能够从他的一些表现来推测。
回顾今天的会议来看，他一反往常的活跃几乎没有什么很主动地参与，多数时间都是在听取其他国家的意见，只是有两次发言让他站在演示台边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一是他在谈及经济相关问题的时候直接质问法/国的「你觉得美/国制定多少的数字税才对得起你8.6%失业率的漂亮数据。」
二是在谈及军控和军费问题的时候完全没有参与讨论，而是在欧陆的意见分歧争议到最为焦灼的阶段的时候看似随意地评价了一句「想要和俄/罗/斯重组华约的请自便。」然而这话可以说是直接刺激了所有的东欧国家的神经的同时对西欧完全就是威胁一样，毕竟从美/国的口中说出来谁要是还能毫无反应才是真的国家失格。
会期结束的时候他第一个走出会场，随即而来的就是剩余各个国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开始几乎是绝望一般地叹息，当然也不乏抱怨和咒骂。
见他这样一句话也不回答，阿尔弗雷德问道：“累了吗？”
他这么想确实也有道理，毕竟他其实不怎么做会议主持的工作尤其是在这种不确定因素较多的会场。
“有一点……”他这么一边说着还是大致粗略浏览完了刚才的那片报道。“我希望斯托尔滕贝格先生在看到会场结果时控制情绪。”
虽然「我是真的怕你和法/国或者土/耳/其直接炸了会场」这种话已经不知道在他的心里面涌现了多少次了，他还是没有对于他今天的情况进行评价。
“应该会在他的意料之中，”阿尔弗雷德摆了下手，“都到现如今的地步谁都该有这种意识的。”
亚瑟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难以言表。
美/国无疑是整个NATO的核心，可他现在的心态甚至都没有自己那样对此过于在意，虽然亚瑟自己心里最清楚他对于北约的态度和国家利益的关联其实没有那么大。
可是哪怕是他个人在这件事情上态度如若有什么转变，那必然意味着有的事情的确是到了转折点的时候。
他注意到他的状态的确不怎么轻松，所以干脆说道：“我们出去一趟吧。”
“ 嗯？”他这一句话直接把他飘渺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但是没有等他回复就直接带他付诸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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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带他到一辆从会务那里租来的车上面去，甚至都没有询问他就直接发动不知道是要带他到什么地方。
他也清楚这种突如其来的“凭空消失”对会场那边必定会是一种困扰，但他也知道这个人的责任感可不比他这个东道主少，去的地方距离上肯定在晚上的宴会前可以赶回来。
扣好了安全带他侧过身靠着后座，看着这个熟知伦敦的街道的人一言不发地驾驶着车辆。
某些时候他是真的好奇这个人的适应力和意志力，真的是有些让人觉得犯规一样的存在。
哪怕是每天都面对类似于这样的矛盾冲突，国内时不时出现的颠覆传统自由理念的浪潮。然而对其他国家的事情没有任何多余的考量，在自己从存在于世起就认定的道路上没有任何停歇，不在意任何阻拦和困境，也从不在意直截了当地表达态度和情感，一旦被他列入威胁清单那恐怕这个世界上谁也救不了他们。
如果是任何一个旁人看来，无疑就是有些可怕。
但在他眼里，这就是他所爱着的人。
他自然是对七十年前的所有事情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说绝对不敢忘记。
四十年代的每一个年份都让人刻骨铭心，战争结束后的1945年的凛冬寒日，好像那一整年的北大西洋暖流都不知道去到哪里了，1946年几乎拯救了整个英伦三岛经济的借款，1947年之后的欧洲复兴计划…最后是1949年的北约成立……
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神啊，为什么总要让它在这种时候回想起来东西，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在纠结什么。
阿尔弗雷德把车停在路边，和他一起到这个比较偏远的公园。
这个时间点加上是工作日，里面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人。
天黑了之后温度的下降还是比较明显的，沿着泰晤士河畔的晚风实在不似会像夏日那般给人带来舒适感，不过和新英格兰那能让人神志不清的大风相比自然还是柔和不少。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亚瑟把自己的半张脸埋进格纹的围巾里面，望着对岸的远景的双眼里的反光如同带着迷雾，纤长的睫毛随着眨眼扑朔微颤。
单只是这样的场景就有些让人入迷了。
“亚瑟？”阿尔弗雷德看到他还是这一副表情有些无奈，“hero在你旁边的时候就不要再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了。”
他握住他躲在自己风衣袖子里面的手，虽然没有说太冰凉但是触碰到的一刻还是明显地感受到了差异。
亚瑟感受到他传递来的温度时觉得一瞬间放松了不少，轻摩擦着他的手腕然后将手指交错相叠。
这种小动作在阿尔弗雷德看来就是刻意的吸引。
他用另一只手拨开他的围巾，抚着他的下巴俯身落下一个吻。
从简单的唇齿触碰开始，到更加深入的气息交换，越来越让人觉得难以结束，每次都是这样。
亚瑟原本被风吹得有些红的脸颊因为这个吻此刻有些发热，他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他现在实在是最为需要的东西。
他搂着对方的肩膀，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里。
终于有意愿松开他了的时候，阿尔弗雷德重新又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被他给弄得有些混乱的神情和满眼里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的状态。
“你还真的是喜欢这样啊。”他是指在接吻的时候必须要闭上眼睛。
亚瑟向四周看了一圈，幸好附近都没有什么人看到。
要是有什么正值结束工作后来这里散步的上班族，那就有点太不合适了。
“带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觉得需要让你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笑了一下说道，“要是放着你这副状态不管，我觉得明天的会怕不是都开不成了。”
“…哪有那么严重。”亚瑟鼓着脸颊不去看他。
“当然有的事情你还是应该告诉我，”缺少了留给他们两个人单独谈工作的时间，他还真的需要这么一个时机把他的想法问清楚，“你是不是太在意这次会议了。”
他想了一番说道：“虽然不觉得会直接到要崩溃的地步，但至少这种情况本就没有什么好值得庆贺的。”
“所以介意的是这个？”
“我不知道……”他靠在后面的椅背上，望着旁边较远的地方，“可能是怀疑，不知道接下来的方向。”
他们每一个国家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们自己最清楚，这种割裂在扩张与否，原有体系的存续与否，每一个国家现在应该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无论他的上司再怎么口无遮拦，这次会议前说的一句话的确是点明了美/国对北约的态度关键。
「NATO has its purpose.」
整个英/国对欧洲从来就没有说有过依赖和归属感，现在这是越来越明晰的事实，可是北约在某种程度上或许对他来说是另一种象征意义，虽然现在早已经和七十年前不一样了。
阿尔弗雷德没有说一句话，安静地想了片刻。
亚瑟看到他的反应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被这喧闹繁重的会期给弄得神智不清了，居然有些连话也不会说了，他大可不用把这种程度的话都讲给他听的。
正当他要把这个话题结束的时候，对方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下了些文字。
「FVEY.」
亚瑟轻叹了一口气，最近这两年的感觉更为明显，学界政界用这个词也更多了。
也是呢……
如果要说起来的话，70年嫌隙频现的昼夜可比不上这样更为深切地关系，他可是比什么别的国家不知道要幸运多少倍才是，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的事情真的需要停下来了。
只是他怎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呢？
亚瑟向他微笑了一下，示意他一起先回会场去，不然等下迟到了恐怕是要被抱怨的。
但是他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依旧像刚才那般，又在他的手心写下了两个字母。
没有什么深重的含义，不过是单纯的首字母，各自都心知肚明的“特殊关系”的约定代称。
只不过真的是很少用到而已，以至于在他意识到它的真正含义的时候彻底地愣住了。
之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是因为这不是他应该说出来的话。
或者说，这是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密到了何种程度都不能说的话。
这要让他怎么回应…
他不过是纠结于某些混乱的局势状态，不会调整自己的思绪罢了，几十年、几百年都是这个样子，这种性格恐怕是难以改变的。
为什么只是这样的小事而已就让他如此在意，把完全看不见的东西灌输到他的脑海里。
这让他该怎么回应？
亚瑟觉得莫名其妙，因为自己有点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他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着黑暗的天空。
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
而难得地，美国人竟然也安静成这样。
金属边框的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里面在灰暗的灯光下愈发显得深邃，少有的时刻，显露出深海一般的压抑感。
他也好像被此所包围，在这片水下听不到声音，但是没有一丝的恐惧和不安，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温和，就像海水本身一样。
可深陷其中，不知不觉就要没了意识。
似奥菲利亚追逐的花瓣落入水中，不知道下一秒身处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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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周年的特别峰会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经决定，选择伦敦的确是当时来说最合适的。
英语国家的缓冲地带，可惜他们的绝妙缓冲区对欧洲国家来说变得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因为这个区域已经变得更加狭小，如果不出意外，未来几年的时间内这个速度还会逐渐加快。
显而易见他也在此刻放弃了作为客观主体的身份，晚上的宴会除了和关系比较稳定的国家交谈外，完全就都留在美/国的身边。
就算是上司因为下周选举的事情不愿意进行双边单独会晤，也明显不影响这种惯例一般场景的出现。
“怎么了加/拿/大？”亚瑟看到他带着有些恍然的表情过来。
“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变成传话人了，”他无奈地笑了一下，“他们让我来转告英/国先生一句，等会想要进行一个几个主要欧洲国家之间的商谈，想邀请你过去。”
他原本正看着手里面的半杯香槟，听到这里停下了醒酒的动作。
“什么内容？”亚瑟向另一边看过去的同时问道。
马修压低了声音告诉他：“军控。”
应该就是旁边不远处的那一群人吧，德/国向他示意了一下，那眼神看起来还真的是不容拒绝。
不过都已经是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谈的吗？竟然还特地让加/拿/大来转告他，恐怕不是认定了他一定会在这方面和他们有什么意见共识。
亚瑟轻笑了一下，转身就询问阿尔弗雷德说：“他们想谈军事问题了…”
反观这边的情况，德/国看到他在上一秒和他确认了情况之后下一秒就直接把问题转移给美/国。
虽然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内容，但是如此情形才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尤其是在看到美/国的反应几乎就是一点惊讶和忧虑都没有时就更是如此，因为显然就算谈了他们也不可能在他那里得到任何可能的结果。
他在这个问题上又一次站在了对立面。
阿尔弗雷德听完他的话之后一下子就笑了，“看起来我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特地的工作时间。”
亚瑟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他。
在和他解释了一堆自己国内的倾向和高层看法后听到他这么一句好像是否定人一样的话，顿时间让人有些生气。
“You’re on my side.”
“…what？”正当他打算质问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对方的话又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就是…就是回复一下之前你的表态而已…”
看吧，他就是擅长于缓和这个英/国人每天跌宕起伏的心情。
“既然不打算和他们再谈了，那今天晚上有安排吗？”
这种引出话题的方式也是很有他的风格。
“你就不能等晚宴结束了再问吗？”
阿尔弗雷德笑了一下：“所以说回答呢？”
亚瑟想了想，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推开这个简直快要贴在他身上的人。
过了很长时间才回答了一句：“那还用说吗。”
北约其余一众人的心情实在是有些难以言表，因为所有人都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实质上所有国家都能清楚地看到那边的场景。
是的他们对美/国是真的有意见，这也是难以忽视的一个原因。
毕竟能在这种场合还游刃有余地和恋人调情的也只有美/国人了。
END.
2019.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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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回来写文的只有国设了
上个月去开了场北约的MUN，回来仔细想想对NATO现状还是很感触的
⬆当然说白了就是cp粉的日常自我陶醉orz
